《远去的牧歌》观后感
在看《远去的牧歌》之前,我专心捧读了新疆散文大家碧野的《天山景物记》《阳光灿烂照天山》和《在哈萨克牧场》这三本书。这几篇意境壮阔、词句瑰丽的散文在当时也可称为是散文界的标杆,但作为五六十年代的遗篇,时间、光阴还是慢慢地冲淡了它们的影响。直到这次我坐在电影院里,随着一声牧歌,开启了《远去的牧歌》的大幕,才又把我拉回到书里的天地草原。
哈萨克族牧民以游牧为生,跟随四季转场,胡玛尔、哈迪夏两家的矛盾、恩怨构成了整部电影的主线条。看着银屏上几乎不做任何装饰、粉抹的哈萨克男、女,以及桩桩件件吵闹、怒骂、喜怒哀乐,无不是实实在在的家长里短。我想举起双手感叹,好近!好真实!也仿佛我就置身其中,尤其是哈迪夏,我几乎想冲口喊出:哈萨克族出来个哈迪夏!这就是我久藏心中的母亲的形象!演员叫什么?不知道,只记得了角色哈迪夏,她就是哈迪夏,哈迪夏就是她。
教育孩子,她没有假模假样华丽的语言,只是朴实地说:“就说退耕还林退耕还草,你想想,树没了,鸟儿就不来了!鸟儿不来了,虫子就多了,虫子多了,就要闹虫灾了”。与其说朴实无华的语言给人以深远的现实教育,还毋宁说,是哈迪夏的心胸、心怀,给了我震撼,游牧滋养了她,呵护生灵的慈爱又开阔、积累了这位母亲的眼界和人生高度。
好一位哈萨克族母亲!
故事情节推进中,看不到一点当今某些影视剧中哗众取宠卖弄搞怪的做作,只有平实的哈萨克族游牧转场,跟现实中的哈萨克族牧民一样,他们就是这么真实的活着的,纯朴、善良、简单,要不是坐在电影院里,都会觉得他们不是在演戏拍电影。吃喝拉撒、行动坐卧、婚丧嫁娶,牧羊人牧马人(生儿子、生女儿)的喜宴,婚礼上的载歌载舞,那种欢乐就是全民盛宴,男女老幼各个都喜在眉梢、幸福满满,让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幸福中,叫人不由得跟着陶醉。
飞毡盖毡房包顶的场景,很叫观众眼前一亮。只是电影太强调故事的`真实性,两个健壮的哈萨克族巴郎子跃马飞毡时,没有盖得太到位,也缺了些艺术的美感。应该是一个电影特技,毡子被他们飞起来,慢慢飘落在毡房的顶部。
啊……,马背民族,草原文化,游牧文化,响应党和政府的定居兴牧的政策,演绎了一场场荡气回肠、真真切切的现代游牧大戏,戏里呈现的是进步、发展以及演变的游牧文化。
电影的结尾,哈萨克族牧民紧紧跟随时代的步伐,开车在新修的宽阔柏油大道上转场,浩浩荡荡的车队,奔驰的骏马,犹豫不前不断回眸思乡的驼队,背景里千山万岭、天空高远,一个画面传达了祖国北疆浩瀚大地润物无声却又义无反顾的文明进程。
耳边只剩远去的牧歌……
【《远去的牧歌》观后感】